被影片中彈奏鋼琴的身影給吸引,八天前買了兩張票,也許想要有人一起走吧,但還不知道可以找誰陪伴。
(最後謝謝許久不見的蘇被一起聽歌,妳也喜歡真是太好了)
我開始聽她的歌。
聽了youtube上留存的電台廣播,有2015年的,也有2017年的,中間留著尋找自己的一段。
聽她專注於錄下聲音的事情,一切僅透過螢幕,卻都真實地在耳朵中往裡活出畫面。
在Behance上看到《不能發出聲音》的內頁設計,想買下這張專輯,卻遲遲沒有在網路通道下手,保留到現場,
好似以最近的距離購買這張專輯。
我很喜歡的〈卡夫卡〉在演出開始不久後吻上我的耳朵,也許自己還在迷茫狀態,
覺得「該去哪裡 要去哪裡 而你在哪裡」這幾句歌詞很像近期的自己。
錄上的囈語在背景穿梭,我真的好喜歡這現場。
像沒有盡頭,外頭可能是末日,而內部是溫暖的夢。直到妳說場地要休息了,才有被叫醒的感覺。
聽吉他絃與手指摩擦的聲音被放大,與小小身軀釋放了極大能量的歌聲。
在繪畫時,常覺得某些東西創作出來便是在深挖自己,創作歌曲也是如此吧。解剖出,令人害羞、不堪、疼痛的物質。
當創作者歌唱自己的故事時,那些誠實的靈魂溫柔包覆聆聽者。受傷同時也是治療。
結束出場,然後是這次我如此想記錄這一天的原因。
我第一次被如此炙熱的眼神注視。
今年的每一場Legacy我都是獨自一人,結束後都有簽名合照,每一次我在深夜的隊伍中,緩慢向前緩慢盤算,盤算自己該如何使用文字拼成句子,當我們四目交接時。
前方輪播歌手與眼熟的聽眾如何滿臉喜悅的閒聊,但輪到我,都失敗。言語組織能力煙消雲散,僅存「謝謝」兩個字,
只是那兩個字背後其實是謝謝你剛才燃燒了自己讓我看到生命的力量跳動在那個空間中。
但我今天第一次被如此炙熱的眼神注視。
我從來不是那個被眼熟的聽眾。
「專輯也可以簽名嗎?」
「可以啊。」
在我以為又要開始另一個如常時,一雙眼睛從桌上的明信片和專輯移開,注視著我。
「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妳。」
很用力地在看著。
「我第一次來......」
「你怎麼會來?」
「我帶了我朋友一起來、我聽了你的歌。」
聽到這句話,那雙眼睛堆滿深深深深很深很深的笑意,那笑意和那炙熱應該是等重吧。
離開時,蘇被問我你們剛聊了什麼?
我忘了談話內容有沒有再多,但我記得我雙耳發熱,這是我在那張桌子前,停留最久的一次。
我會記得那雙眼睛,和今天的聲音。
妳說這是最後一場演唱會,
妳說明年是最後一張專輯,
今年最後一場?
人生的。
???
每一天都當作是最後一天!
創作出這些歌曲並演唱,感謝妳如此分享這些美好的聲音,勇敢純粹美麗。
我不識2010年的手工單曲,但在2019年末,這宇宙中我們相遇了,這是最好的事情。
go toge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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