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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像棄子那樣
專業術語像是一道道零散卻堅固的牆,以為其中有縫隙,實際上是眼前所見全部視野都被阻絕
所有的糖果的數量都會直接跳過
空間裡有我的位置
又像完全不存在
是不是有意義
又或是該死的該走的一株植物
愚蠢的等待電話另一頭提及什麼我所期待聽到的
手握電話的兩方沒有一個是我
還好這些愚蠢只有自己知道
建築外舉目所及全是滿地的落葉。
我親眼見過的——就在上週,就在還以為被需要(那僅是幻覺)的隔兩天,我在陽光灑落的窗邊,見過窗外在風中旋轉的秋葉,它如此死命抓著枝幹——我抽出老去的塑膠它嘴巴含著的薄紙,手中全是上了年紀的味道,邊想著是否能看見那片被我鎖定的秋葉,它燦爛墜落的那一瞬。
那本在我家的故事書,書名大概是最後一片落葉之類,那躺在窗邊床上垂死的人,也那樣望過吧。
思緒回來時,我抬眼,鎖定的那塊區域只剩空盪的枝幹。
它不知不覺走了啊。
「明明你也該走的,」彷彿聽到它的嘲笑,「還死賴著做什麼呢。」空氣中全是戲謔,來自地上的、還在枝幹上的葉子們,也來自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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